楚伯瑾将佑儿放下,却故意不介绍司行简的身份。站在一旁看好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对司行简来说是小场面了,他走到崽崽面前,蹲下,“佑儿,我是爹爹。”见崽崽欲回头找楚伯瑾讨个主意,他直接把崽崽抱起,取出那半个平安扣,“可识得这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平安扣是原主父亲的,后来碎了,用金镶接,留给原主和哥哥各一半。司居敬那半块留给了长女司安倾,或许他家崽也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佑儿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伯伯一个,爹爹一个。现在就留给你了,你收着,也不必随身佩戴。”玉碎挡灾,这玉已经碎了,终究寓意不好,只留着做个念想便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楚伯瑾也笑着出声证明,“佑儿,这真是你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幼崽在他怀里就要跪下请安,他一把托起,“你这小小的年纪,哪来的这么多礼?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跪。你正长身子骨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和母亲及老师教的不一样啊,司安佑不解,还是听话地没有跪下,只行礼道:“佑儿给父亲请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行简高兴地亲了他的脸蛋,“崽崽真乖!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府夫人是高嫁,难免有些自卑要强。总是担心自己教不好儿子引人议论,因此对佑儿比较严格。加上她忙于管理侯府事务,和孩子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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