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豹子视线扫了一圈,迈着优雅的步子,走向将军的......净面盆?抽动着鼻子嗅了嗅,然后把它的豹头埋进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,是不是渴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要给它打点干净的水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小兵悄声议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豹,也就是系统,能听到也听懂他们的话,却没有理会,只是自顾自地把脸洗了,又摇着头把脸上的水甩干净。然后走到司行简的床边,轻轻一跃,卧在床内侧看着军医给它的宿主医治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不知道这个世界自己怎么变成这种形态了,不过比上个世界威风多了,也感觉更自在。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在放下宿主之后,第一反应就是去把嘴上的血迹洗干净,它自然而然地就这么做了。或许它一直很爱干净?

        它更不知道宿主为什么明明醒了还装昏迷,还阻止它直接把他体内的余毒清了。它只是从小猫变成大猫而已,这么难的问题不是它能够想明白的。只是宿主什么时候能真正醒来呢?它有点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近在咫尺的豹子腹部发出咕噜的声音,本来就吓得发抖的军医只想立马溜走。他手抖个不停,注意力也不能集中,就觉得司行简的脉搏越来越弱、渐渐察觉不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他,他恐怕不行了呀!”军医颤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引起帐内的将士一阵骚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楚仲琛听了这话,一个文人也爆了粗口:“你放屁!”他推开军医,亲自去号司行简的脉搏。却感觉司行简在他手心写下“诈死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愣了一下,多年的默契让他马上反应过来。哭喊道:“表弟!”又嚎了两声,硬生生挤了两滴眼泪出来。军师转过身,装作用袖子擦眼泪,把在边关经风吹日晒已经变得很糙的皮肤,揉得硬是能看出眼尾的红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