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里熙熙攘攘,人杂声鼎沸,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。

        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报着无关紧要的娱乐新闻,主持人化着精致的淡妆,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,虚假可怖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雨梦瞳孔毫无焦距,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上晃动的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中有事,自然无法专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距离上次换骨髓已经过了三天之久,却连季慕白的影子都没看到,推说工作忙不方便,派人送来了鲜花和营养品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也找不出错处,但她心里却一日较一日的惶恐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桌子上的精致花瓶里插着淡雅的百合花,馨香扑鼻,倒是冲散了不少消毒水的刺鼻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它们,心里那股感觉倒是消退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朵边缘微微卷起了淡黄,似有枯败之意,她面上闪过一丝恨,挥手将它打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瓶摔得四分五裂,那几枝带着绿枝的百合躺在满地的水光里,翻卷的黄边却仍在肆意嘲笑着她的虚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恨极,却也无可奈何,这副羸弱的病躯并不支持做出太剧烈的动作,就像她的处境一般,明明急切嫉妒的要死,却还是只能躺在这一张病床上,困在这一隅,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贱女人依偎在季慕白的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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