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。”黑凤飞过苏慬时,嗤笑了一声,“自作自受,有时候我真搞不懂,你到底是在为她好,还是打着这个幌子在折磨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它说完就追着秦宁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慬捏了捏拳,先是施了一个净身术,又感觉那味道持久不散,又寒着脸回了自己的宫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宁一进自己的寝宫,倒了杯水漱口后就倒在了床上,怎么都起不来,她真的没了力气,这比上次还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上次苏慬还没这么对她,他就是在报复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个蜜饯出来缓了缓嘴巴里的涩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她也吐了他一身,算扯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出乎预料的是,苏慬今天并没有过来,多半是不想见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也好,唯一不好的,就是她的禁言术还是没有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秦宁实在是没有精神了,在床上躺了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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