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中间一个帐篷里,李子文发现有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,正在忙着给一个伤者治疗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说是治疗,其实就是给伤者带上氧气,或者给他们吊水止疼,这里什么医疗设施都没有,那些医生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子文悄悄的走了进去,他发现伤者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大爷,面色苍白,好像还处于半昏迷德尔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神识在伤者身上一扫,就发现他的伤势很重,现在的情况也很很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伤者不但双腿都骨折了,而且肋骨也断了好几根,特别有一根断骨,几乎要扎到了他的内脏器官。

        伤者的嘴角还在流血,两个医生一边安慰着他,一边在给大爷吊水,在大爷咳嗽的时候,他们还轻轻的拍打着大爷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子文吓了一下,那里的骨头本来就断了,怎么能这么拍呢,可是转念一想,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每个人都有神识,更不是每个人都有透视眼,他们当然看不出大爷的肋骨断了好几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爷的肋骨都断了,你们不能拍他的胸口,虽然你们想为他减轻点痛苦,可是这样做反而害了他,万一碎骨扎进了他的内脏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医生听见有人说话回头一看,只见一个大男孩站在他们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又是你呀,我们都是医生,当然知道怎么做,不用你来教我们,没有事情快出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正是前面,见过李子文的那个医生,他们给病人看病的时候,都是兼用医疗器械检查过后,在做定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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