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理会蒋莹苒,而是望着房东大爷笑着说:“大爷,你一直都在这里守着啊,大爷就不害怕吗?”
房东大爷摇头:“我就只是白天在这门口坐着,晚上我都没来,我都是回我另外的租房住的。”
我恍然大悟的点头,望着房东大爷腰间的皮带笑着说:“大爷,你这皮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应该是老物件吧,能值不少钱,能割爱卖给我么?”
房东大爷哈哈笑道:“这位老板你就不要取笑我了,这皮带能值多少钱,它是我父亲留给我的,我把它当做一个纪念,还请老板勿怪。”
“理解,理解。”我点头,推开大门向楼里走去。
刚推开大门,就有一股阴风吹了出来,冻得蒋莹苒打了一个冷颤。
楼道里的设施十分老旧,电灯还是那种橘黄色的电灯,不知道多久没换过,很是昏暗。
“这样的一个环境,在里面住的有好事才怪。”我说道。
“我爸本来说是要把它给拆了的,但是有人说如果把它拆了就会让那一家五口没地方去,他们很有可能去找我爸,所以就一直留着了。”蒋莹苒说。
这话我也是只听听,懒得去管它是否正确,我问道:“这么多年,难道你们家就没有找人来处理一下?”
“找了很多道士来,当时一段时间还可以,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不行了。”蒋莹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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