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里的人很邪门,根据爷爷的说法,他们可以在跟你说话的时候对你出手,做到神不知鬼不觉,直到你被虫子咬成渣子才会反应过来。
虽然珑婆看上去对我还很恭敬,但谁又敢保证她会不会来些阴招。
我没有去纠结祭祀什么司神的事了,南疆那大山里的门道太多了,是纠结不清楚的,而且还十分容易触犯了他们的禁忌,到时候就又有麻烦事了。
珑婆房间里就只有这么多东西,我来到她的卫生间里看了一眼,也没看到什么东西。
今晚上来珑婆这里我是为了项眉的事来的,可是我并没有找到跟她变成那样有关的东西。
就这么离开,我又有些不甘心,琢磨着,该如何开口向珑婆打听一些消息。
就在我琢磨的时候,珑婆却是主动开口了,“上师,那个女孩还活着吗?”
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,装糊涂的问:“你说的是哪个女孩。”
珑婆伸手指了指楼顶。
“不知道珑婆对她的事有什么看法?”我问。
珑婆叹息了一声,然后摇摇头,“没救了,救不了,估计现在已经死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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