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喜平祖上留下这样的一幅图,还有一把疑似是北斗神兵天枢的剑,应该不是一般人,或许从他家祖先的身份上寻找到一丝倪端。
“我家先祖是一个游方道士,曾经走过很多地方,听说阳间的名山大川都去过,后来他的本领就没落了,也就没有再传下来。”张喜平说到先祖的时候眼中有着异样的光芒闪烁,很兴奋,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,跟我们说了很多,态度也不像刚开始那般冷漠了。
我又笑着问,“大爷,你能跟我说说那把剑的来历吗?”
说到那把剑的时候张喜平又沉默了,开始吞吞吐吐,装聋作哑。
“哎,我说你这老头子是怎么了,怎么就这么吊人胃口,让你说你就说呗,不就是一把破剑嘛,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。”张喜平的老伴是个直爽的人,催促了起来。
即便如此,张喜平依旧不说,对那剑的来历是只字不提。
萧雨烟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,我点了点头,说道:“大爷,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尽管开口,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相助。”
张喜平似乎有些意动,抬头看了我一眼,嘴唇张了张,不过始终没有说出话来。
“大爷,我看你双颊蜡黄,手指发白,你应该是患了绝症,最多还有半年的阳寿。”我说。
我此话一出,顿时张喜平的老伴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的望着我,张桂也同样如此,这事儿他们一定都不知道。
“小道长说的是真的吗,你真的患了绝症?”张喜平的老伴颤抖的问,眼角有泪。
张喜平重重的叹息了一声,点点头,“小道长说的没错,肝癌,晚期,医生说我还有半年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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