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倒退的速度如何快的过我的剑气,艰涩剑气如长河,追上了面具男人。
面具男人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,直接就被我的剑气一剑斩成了两半,一剑给秒杀了。
我不想跟他说任何废话,也不想问他任何事,也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,一剑杀了。
祭坛上的那十个黑袍长老怒吼连连,快速挥动法杖攻击,在他们法杖上有绿色的雾气飞出,绿色雾气化成了一根根铁链,疯狂的抽打着左宗平和柴盈盈。
左宗平和柴盈盈也拿出了最强攻击,拼命轰打着。
我向祭坛上看了一眼,并没有去帮忙的打算,那十个老头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,坚持不了几下就会死翘翘,用不着我出手,老左和柴盈盈只要能抵挡得住几波攻击,最后胜利的人是他们。
望着那血色的祭坛,我的心在滴血,那祭坛之所以是血色的,那是因为它是用鲜血浇灌成的,只有这样做,才能让祭坛的邪性更重,力量更强。
浇灌祭坛的血液从哪里来?
这个问题不用思考,不会是那些畜生的,肯定是从那些无辜人身上取下来的。
这个血的祭坛,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生命丧生在了其中。
我的目光艰难的从祭坛上移开了,我望向那地河,地河中岩浆翻滚,在那岩浆中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,那股力量充满了浩大、纯洁、威严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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