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狼狈地捂住唇咳嗽,背脊因此动作微微颤抖着,深邃黑白分明的眼眸隐透疲惫,他费力压了压唇角微笑。
轮椅上的男子近乎是瘦骨嶙峋,褪尽灵气。
施烟想唤一声二哥,可喉咙死活出不了声音。指尖方才触碰过的微凉肌肤,此时才有了动作微微颤抖着,如时节芍药,受尽惊恐,艳丽花瓣颤栗。
她眼前的二哥,哪里还有以往坦然自若、温文尔雅的样子。
眼前一幕如同高山炸破,碎石滚落下来,将她掩埋。
她不可置信瞪大眼,不过几日未见,怪不得方才她觉得这个怀抱比以往有些变化。
瞧他这样子,所有的恼怒、质问、不悦通通抛之脑海。
施烟急扑过去,膝盖磕在地上,隔了一层衣物,隐隐作痛,她顾不了这些。
将他上下细看,施烟紧咬住唇,眼眸落出的泪带着苦涩,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!”
萧祁远缓过一阵力气,指尖勾了勾落在施烟肩上的黑布,“还是这么沉不住气。莫哭,不然眼睛该疼了。”
施烟慌忙握住萧祁远的手,被他这模样吓得声音细弱,“二哥,前些日子瞧你不还是好好的吗,怎一转眼,就这副样子了?我留了药方的,二哥你是不是又没好生吃药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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