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微凉的东西覆在唇上,两两相映,格外温存,施烟连绵哭声悉数被跟前人夺了去,“烟儿要多少草药,就是再难再珍贵的,二哥也派人给你寻来。不过,无关紧要的人,二哥为你寻不到。”
再与萧祁远额头相抵,漆黑幽深的眸子似星,将她拢住。
无形的手将两人气息缠在一处,施烟失了大半力窝在他怀中,回味他后半句话。
施烟眨了眨眼,里头的泪落了出来。萧祁远轻柔吻去,“珍珠一泪一珍珠,这珍珠太咸太涩,烟儿往后莫落了,叫人看去,还以为二哥虐待你,要拿珍珠去换钱。”
“我偏不,是二哥惹我的,”施烟也顾不得自己苦脏,委屈如天,一把搂住他脖颈,早已备好的眼泪齐刷刷滑出,准确无误灼烫萧祁远凉然肌肤。
南宁王听闻太子兄长自作主张将施烟放了,气势汹汹冲到东宫来,直奔太子跟前。
“皇兄,咱们废了这番力气,你就这样放人。未免太过轻率,到时程老将军追问,你如何交差?”
太子正值公办事,对这皇弟莽撞行为皱了皱眉,厉声呵斥道,“此乃东宫,怎由你私自乱闯。”
这一呵斥,四下寂静。旁边上茶的小内监才值差没多久,颤巍巍放下茶盏,抱着托盘急忙退下。
南宁王讪然,忙规矩行了礼,双手拱起:“小弟莽撞,还请皇兄勿要怪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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