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才不怕南宁王将那些事说出来。她只怕,这个男人突然离去罢了。
氤了雾气的话,绵软得很,萧祁远闷声笑了笑,“这不是还在这里。”
“那以后呢?”
人最是怕以后,记忆深处,肆意豪放的兄长曾说,要看着自己出嫁,安安稳稳过一生。可到底是食言了。
昨夜,那人突闯入闺房,她惊慌难堪,手中握了匕首,一时之间连最坏打算都想了。
“无论何时,只要你回来,二哥便在这里等你。”
这一句,随意又郑重,似一副随意而作的画,施烟指尖颤了颤,只可惜自己画技拙劣,字迹亦是人鬼不分。否则,她要将这句话安安生生写下,好生裱起来,挂在床榻间,日夜共赏。
施烟收回思绪,清凉目光与跟前人对视,她道,“二哥,我们这般,是否叫珠胎暗结?”
萧祁远一噎,神情凝重,所幸反应快,为叫她诓诱住,惩罚似得轻拍了拍她后背,将人搂在怀里,“乱说什么。”
施烟原本起了顽劣之意,是不是说些惊为天人话语。她勾唇,愉意止不住,倒在萧祁远怀中,耳畔是胸膛中有力心跳,她笑得合不拢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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