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胥小心捧上一盏热茶,立在一旁劝慰道,“那算命的说家主命格硬,家主定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萧祁远一手茶盖扫了扫盏内茶沫,睨他一眼笑道,“江湖术士大多不过为银子糊口罢了,你不知道那丫头使了多少威逼,塞了多少金银细软才使得那算命人在各长老前说谎。”
话罢低首喝茶,茶还未入口,外头一阵喧闹。
“外头发生何时?”
梁胥脸色微变,“其实几个丫鬟拌嘴打闹,奴这就去赶她们去。”
说吧,急急要往外走,萧祁远叫住他,“等我一起出去吧,歇了大半日正好出去走走。”
“这、家主外头风此时大得很,管家方才来说这两日怕是要下雪了,请您莫出门去。”梁胥苦口婆心说着,家主却未听自己多语,径直往门外走去。
梁胥只得愁眉苦脸跟上去。
萧祁远站在廊檐下,一院之隔,瞧着垂花门那处几个小厮同一个青衣丫鬟撕扯。
不知谁喊了一句“家主来了”,众人皆停下。
月吟扑跪在石阶上,见到萧祁远如见救星,哭喊道,“家主求您去看看小姐吧,她从昨日到现在,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内,不吃不喝也不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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