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次的风寒还没彻底病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江晏迟立刻解下一件外裳披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光渐渐沉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是前些日子不慎感染了风寒。不打紧。”楚歇平复了呼吸,望向太子的眼神里满是笃定,“殿下,我接下来说的话,您一定要听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头的人都不知道,皇帝陛下的病……可能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了……若一年之内殿下还不能亲政掌权,待到陛下故去,整个天下就成了那楚歇的囊中之物……他是个祸国殃民的,届时大魏只会一片生灵涂炭……所以,殿下,不管付出什么代价……一年之内,我一定会帮你削弱楚歇的势力,助东宫重夺皇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单薄削瘦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,江晏迟摊开方才一直握住的手,余温残留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心里躺着楚歇留给他的药膏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唇不自觉抿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无眠,次日清晨没等到昭狱那头的消息,江晏迟披上大氅早朝也不上,便出宫赶往楚歇的府邸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到楚府门口,便听说了薛家公子在昭狱里被打得半死,清晨里一件血衣丢往薛府门口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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