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迟早在冷宫里便打探过此人。他无身份无背景,既不是三大国公府里的权贵,也并非三省六部中手握实权官家的后嗣,也和侯爵世家扯不上半分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得倚仗,未有实权,手无兵马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初的时候,只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太监,被万人踩在脚底的奴才。

        六年前因性格机灵做了越国公家世子的伴读,后来又成了太后跟前的大太监,再后来,便是三年前当上父皇的掌印太监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绿荫深处。江晏迟收回了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,绝不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楚歇回到屋中,脸上顿时浮现不耐的神色,急匆匆叫人打了几盆水来。将刚刚摸到血的手放在铜盆中用力的擦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盆清水来,一盆清水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仆从都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,只知道按照规矩,不断地将水端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洗了好一会儿,搓得手指尖都通红。可算是觉得干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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