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。”
荣国公复而细想,疑心甚重。
“若是如此,按兵不动更糟。”他抚须斟酌,“小太子不足为虑,问题在于楚歇和许氏的态度。许氏在这西京掌了禁军的权,边境又有四十万大军在握……那眼下,便是我们与宁远王联手也不见得有和许氏对抗之力……眼下形势已是三足鼎立!慢着,慢着……我们不仅得防着那阉狗,还得防着在皇城里的许长陵!”
世子听得似懂非懂,只能跟着点头附和:“父亲说得有理。”
***
昭狱。
“你确定,荣国公府会和越国公府齐齐保你。”
黑暗中,暗紫色锦缎在火光里若隐若现,沉稳的声音隔着栅栏传来。
楚歇懒着身子好不舒坦地坐在铺满棉絮的木床上,手指绕着一缕青丝百无聊赖地拨弄着:“嗯,陈莲洲向来多疑又胆小。他与那镇国侯许氏往日里有过节,本就是貌合神离……如今忌惮许氏,定会保我以制衡许氏在西京的势力。”
那人始终隐在黑暗里:“确定手脚够干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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