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两个人的脸皮都撕破到这个地步,眼下服软有什么意义吗。果真是孩子心性,尚不懂着皇权斗争的残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牢门是开的。”他听到江晏迟低沉的诘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,楚,楚大人不让关……我们也,也不敢关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狱卒扑通一声跪下,磕着头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晏迟看着栅栏内铺满棉絮的木床,里头打扫得干净整洁半点没有牢狱的模样,甚至附带上一张上好的紫檀木桌案和草垫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似他是来当座上宾的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那人睡得沉,竟似毫无忧虑。昨夜里荣国公府的人竟还特意递上折子保他,楚歇啊楚歇,果真是手眼通天,使得一身好手段!

        眼中暗色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歇本以为能听到他说几句软话,这头还在假寐,没成想在小卒的一声惊呼下,被子一掀,刺骨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瞬间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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