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少见他有如此满足的表情,如果说五年前看着哥哥嫁人的酸涩心情来源于此,那此刻算什么呢?得偿所愿?可她却觉得他把她当成了失而复得的廉价小狗,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渐渐飘远,首先回忆起的是芒果y糖的劣质香JiNg味,然后是被不断啃噬的唇舌的酸麻感,最后再是他那恐怖的质问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该如何回答呢?齐鹭嗫嚅着嘴唇,眼神重新聚焦到同记忆重合的双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芒果过敏的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记得,怎么了,你很怀念吗?”总是保持仰视着说话的姿势很累,陆瞻白支起上半身来,双腿打开跨坐在齐鹭髋骨两侧,由上往下地瞧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鹭鹭当时有瞒着哥哥要偷偷早恋的迹象,接受了别人带着不纯目的的示好。我让你吐掉那颗糖,你却不听哥哥的话,不理解哥哥的好意。哥哥太生气了当时,又想不到其他办法,于是只能用嘴抢掉那颗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浑然不在意般,嘴角上扬,把这当成趣事娓娓道来:“没想到我对芒果过敏,那颗芒果味的y糖让我差点窒息过去。不过还好我没有拉着你一块昏倒在地,不然就不好解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,他们会信笨哥哥只是想让妹妹不要早恋,才嘴贴嘴教育妹妹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鹭对此没有回答,避开了那直白炽热的视线。对于她如此恐怖的回忆,在他那却是一件可以打趣的云淡风轻的小事。而且,要借着这个由头继续b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提这个是想跟哥哥重温一次,还是想要再怪哥哥一次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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