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珀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辫子,“入乡随俗嘛,你喜欢短发还是长发?”

        宴月亭凑过去亲她,尝到樱桃的甜味,“都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午后的阳光晒的人有些懒,两个人一起窝在软塌上,再次实践宴月亭的学习成果,褚珀靠在身后人怀里,咬着唇随着那修长的的手指轻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发辫上的蝴蝶结被她自己稀里糊涂地用手勾掉,凉凉的发丝从肩头滑落,发尾垂到他手背上,倒是很好地挡住了那令人脸红耳热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发挺好的。”宴月亭贴在她耳边,呼吸灼热,“小师姐,有适应了一些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珀紧紧抓着他的袖摆,脸红得滴血,根本说不出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飞舟钻驶进云层里,云雾淹没甲板,湿漉漉的水汽随着急促的呼吸钻入她口鼻,还是缓解不了嗓子里的干渴。宴月亭察觉到了,迫使她偏过头,含了一口茶渡到她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根本半点作用都没有!

        褚珀没好气地咬了他一口,实在没有力气,反倒像是挠痒痒一样,惹来他一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御兽宗到叶镜湖有约摸七日的路程,宴月亭的实践行为,一次比一次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春日里多雨,今日天色阴沉,褚珀醒来的时候,正看到一道光穿透飞舟的屏障,落到宴月亭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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