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的反应,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珀趴在他肩头上,她不能叫他的名字,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,咬了咬唇,又强迫自己松开,这具身躯不能有丝毫损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就像是与这热闹图景里错开的一隅,在沸反盈天的热闹里安静地一点一点磨平自己的情绪,过了好半天,褚珀才轻喃了一声,“我好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雾障山另一端的人,和小心翼翼拥着她的人同时开口,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95章那等你长大了,咱们下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宴月亭尽职地担任着鹤童的职务,抱着褚珀在法会上慢慢逛,两人分别说了下自己在玄阳宗分开后的遭遇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觉得痛苦到熬不下去的时日,现在说起来,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捱,此时此刻天幕上的阳光,仿佛能溯及过往,撕开旧日的阴霾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月亭没提他一步步走到至今,受过多少伤流过多少血,又在死亡边缘上来回了几次,他道:“沧州漫山遍野都是长春树,叶如莲花,树身似桂树,花随四时之色。沧州的一年四季都是浓墨重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州的野生魔兽比御兽宗还多,我已经相看了许多种,白虎的长相与雪豹,我看也差不多,我收服了一座名为黑白门的魔宗,里面全是山河灵尊害怕的食铁兽魔修,据宗门内记载,是千年前从御兽宗叛逃过去的,你可以随便摸。就算想摸慕离,我也可以给你捉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淮州多山,灵气匮乏,较为封闭,但却是凡人昌盛之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珀眼瞳又黑又亮,目不转睛地盯着宴月亭,恨不能立刻随着他飞过雾障山,那哪里是什么极恶域,那分明是天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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