塬清轻咳一声,“你这什么表情?不是你让大师兄来帮他说情,给他一个机会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珀嘴角一扁,悬着的心慢悠悠落了地,她吸吸鼻子,有些心有余悸道:“师尊,你原来是在演戏?”她以为塬清真的会像原著中那样,二话不说废了他,师父的演技都点过于真实了些,连她都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演什么戏!”塬清皱起眉,斥道,“那是他应该受的,我屹峰弟子的命在他眼里还不如草芥,要不是看他在浮生幻阵里与心魔缠斗多日都不肯入魔,这份向善之心还算坚定,我早拔出斩魂刀,废了他的灵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,但如果他动用了食人花,为师绝不轻饶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珀应道:“我明白的,谢谢师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塬清看着她的目光透彻无比,“阿珀,他能因一人坚守,也能因一人堕魔,那个拽着他的人才是最辛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珀抬起眼眸,塬清拍了拍她的头,“你要记住,什么时候都别为难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去找你大师兄吧。”塬清站起身,皱眉扫过被糟践得一塌糊涂的洞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月亭被关进了原著里那间囚室。那座囚室墙面铭刻着阵法,每隔一个时辰启动一次,一次持续一个时辰,寒冰烈焰交替,是为罪大恶极的弟子准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闻莲所说,拿屹峰半数弟子的性命做筹码,即便他及时收手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他坦白了,也会受这一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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