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纸笔,落下两个字:月亭。又教着两夫妻读了几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大叔问:“这名字有啥寓意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中年人摸摸下巴几根须,高深莫测道:“小子男生女相,皎皎如月,亭亭玉立,甚好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家两夫妻啥也没听懂,就听懂个“甚好”,兴高采烈地把老忽悠送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月亭等人都离开了,才趴到桌上,仔细去看那两个字,伸出稚嫩的小手,虚虚停在发黄的纸上,用指尖去勾勒字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模样乖巧地让褚珀想把他抱进怀里揉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宴月亭随时没事,就捡起个树枝,兴致勃勃地写他的名字,“宴月亭”三个字,从最初的的狗爬,不过几日,已经变得规规整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还是没有人叫他这个名字,夫妻习惯叫他阿宴,自从那件事村里的人都把他当瘟神,没有孩子再同他玩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发现身上魔物特征,是在他在这个家里彻底安定下来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能是到了一个特殊时期,半夜里魔气紊乱,发着高热,身上的鳞片藏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珀趁着他半昏半醒,偷偷去摸他身上坚硬的鳞甲,鳞片中间尖锐,并不是圆润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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