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摸一摸鳞片的质感,神识扫到他脸上,宴月亭忽然睁开眼睛,眼瞳不再纯黑,而是泛着光的幽蓝色。褚珀吓了一跳,但小孩的眼神并无焦距,一缕黑气从他眉心窜出,蛇一样顺着床沿游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珀皱皱眉,追着那缕魔气出了院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魔气遁入黑夜,虫鸣窸窣的阴影里,有什么蠢蠢欲动。褚珀散开灵识,看到村子另一头,一间屋子的门忽然打开,一个小孩光脚从里面走出来,他目光呆滞,提线木偶一样朝村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到村口,面对着村外的树林站了一会儿,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似的,坐到地上。他很快又站起来,随即又踉跄地跌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像是有什么无形无影的东西不断地对他又推又搡,褚珀神识扫去,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断地转头面相四周,像是在看什么人,只是他那双眼睛,麻木无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场景要多阴间有多阴间,褚珀看得头皮发麻。村子里没有一个人听到这里的动静,他独自一人“玩耍”了好一阵,才突然挣扎着被一股大力往村后拖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里,褚珀忽然反应过来,这是白天时,宴月亭的遭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仔细打量了那个小孩,正是带头欺负他的小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男孩中途挣脱,又在荒野里惊慌地逃窜了片刻,最后被踹进河里。只可惜,白天宴月亭爬上岸了,他却没能爬起来,扑腾的水花里涌出很多黑影,不到片刻,就将他拽进了水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褚珀试着用灵力去拽他,也无济于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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