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珀被再次响起的朗诵声逼得闭上嘴,默默将双脚蜷缩进裙摆内。
耳旁朗诵的声音明显同少年的不是一个音色。
褚珀抬手按住耳朵,谨慎地转头四看,这个声音是怎么回事?怎么跟旁白似的?
宴月亭就是地上的那个男孩子吗?
这个名字,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的样子。
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下,也不太合适深究,如今情况不明,还是先把人打发走再说。
褚珀打定主意,开口道:“宴师弟,我看你伤得好像很严重,要不你先去找人帮忙包扎一下吧。”
宴月亭又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,在褚珀忐忑不安中,慢吞吞从地上起身,规规矩矩地行礼,“谢谢小师姐。”
直到褚珀点头,他才听话地转身离开。
褚珀盯着他的背影,要不是最开始,听到的那句旁白朗诵,说他心里想着要怎么怎么了她的脚,将她捆起来,褚珀还真的会被他这么听话的样子给骗了。
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后,褚珀才松口气,迫不及待地从软榻上跳下来,跑到梳妆台前照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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