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里,司空君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翻看着手中的课本,对蓝多到来视若不见,好像他就是一团空气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多轻哼一声,看到司空君如此绝情,也不理会他,而是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和他前面的大个男生打着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蓝多,你有点不够意思啊!”大个男生满是埋怨地说了蓝多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蓝多心不在焉地收回看向司空君的目光,一头雾水地询问道:“怎么了?我怎么就不仗义了?学校里还有比我蓝多更仗义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和你说这个,我们是说你上课打瞌睡就打瞌睡,干嘛用扎马步的方式来虐待自己啊!搞的我们现在都不敢在课堂上打瞌睡了!”大个男生的同桌解释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话从何讲起啊?”蓝多心中的疑问不由更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扎马步无形中给那些老师们找了一个惩罚学生的手段啊!以后我们打瞌睡,老师不得都让我们扎马步啊!”大个男生在后面补充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嗨!就是因为这个啊!”蓝多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句,“其实我扎马步并不是因为防止自己瞌睡,而是我在练武功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练武功?”大个和他的同桌面面相觑地对视了对方一眼,然后兴致勃勃地向蓝多问道,“怎么练武功?练的什么武功?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多看到大个和他的同桌兴致突起,便开始天花乱坠地乱吹一通,这样也勾起了一旁其他同学的注意,在众同学们崇拜的目光下和蓝多的诉说下,短暂地下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对于蓝多这边围满的人员,司空君孤家寡人地坐在那里显得格外地凄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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