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忱回答说:“没那么夸张……虽然,我确实没有被这么热情地对待过。”
以往的人们夸他,至多也只是夸他的能力强,甚至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还会觉得他的实力其实也就那样。
于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。
日常碰面的寒暄也永远止于他叫什么名字,训练多久了,吃饭了吗云云。
偶尔在去舞室的路上遇见了常在一起训练的人,他们也至多只是隔了几米地连名带姓地叫一声“宋忱”,并不会凑上来和他同行。
可是今天晚上不同。
或许是因为今晚是进行严苛训练之前的最后一场狂欢,所以大多数人的兴致都异常地高昂。
愿意用星星眼的表情问他的舞是怎么编的,愿意乐乐呵呵地了解他平时都喜欢听什么歌,又是看哪个编舞师的作品多一点儿,愿意知道他私底下的那些小事。
然而最触动宋忱的,是他放在衣兜里,都快被捂热了的零食。
一根海苔卷,两个果冻和几块大白兔奶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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