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雅被拖着拽着上了马车,马车连个窗户也没有,只有一个人,明显是押送犯人用到的马车,这哪里配得上她的身份,在马车里大吼着“你们竟然敢把我放在这样的马车里?你们知不知道我可是一国的公主……”
文雅后来喊的累了,瘫坐在马车里,等待着前方所到之处。她现在已经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容离澈的身上,面如死灰的瘫坐着,只不过一夜,文雅就从貌美如花的新婚妇女变成了现在一身凌乱的衣服,头发上面还插着几根稻草的落汤鸡。
过了一会马车停了下来,文雅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,也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那么鲁莽。即使她再想得到容楚曜,也不该用这种办法。
容楚曜其实一直在文雅的前面骑着马走着,他虽然听见文雅的叫嚣声,但他根本没有打算理会她,他要带着她去见皇上,让皇上来处理这件事。
到了皇宫门口,先是容楚曜一人进去面见皇上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皇上,皇上听完立即火冒三丈,拍着桌子对贴身太监说“去把容离澈给我召进宫来,顺便到门口把文雅也给我召进来。”
太监已经很少见皇上发火了,立马迈着步子去做着安排,容楚曜汇报完了站在一旁等待着,而皇上气的上气不接下气,喝着太监送来的安神茶,低头不语。
文雅瘫坐在马车里,等的有些着急了,过了一会来人把她请了出来,出来后她便看见容离澈,她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容离澈,但是容离澈已经从传事太监那里听到了一些风声,更不敢和文雅说话。虽然此事皇帝一定会处置他,但他不能再让罪行加重。
想着容离澈先迈着步子先行进了皇宫,文雅由于瘫坐了很长时间,腿都坐麻了,再加上她很长时间没有吃饭了,浑身没有力气,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行走着。
容离澈进到皇宫,看到皇上就向前一扑一跪,接着容离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,像提前就准备好的一样哗哗往下流。
然后容离澈泣不成声的哭诉“父王,文雅的事我一点都不知情,她所做的事,儿臣一点都没有参与其中,请父王明查。”
容楚曜看着容离澈,冷冷的哼了一声,等待着皇帝发话。
皇上听完此事后便一直头疼,在等着他们的空隙,虽喝了许多安神茶,但还是疼的厉害,他看着容离澈自进来后的一些列动作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摆了摆手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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