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这身衣服也别再穿了,难看死了。”
说到衣服,夏晗更加来气了:“傅琛,你为什么要把安宥谦送我的那些衣服扔掉?”
他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丑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?你不舍得?”他动作粗鲁地拉住她的胳膊,使劲擦了擦,尽管隔着衣服,夏晗还是惊呼出声:“疼。”
“傅太太。”他慢慢松手,把这个称呼的发音咬地极重,带着浓浓的警告,“你已经是第二次单独和那个野男人见面了。”
野男人?
他羞辱人时,各种词还真是层出不穷。
但夏晗听出了他的语气变化,不再敢接话。
傅琛似乎很满意她噤若寒蝉的态度:“不就是几件衣服,丢了就丢了。”
“可是傅少爷今天早晨不是还提醒我,让我记得自己的孤儿身份是多么寒酸,所以我记下了,您扔掉那些衣服,我就会心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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