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琛没再去看那些痕迹,观察到她眼里的防备,盯着她只露在外面的一颗小脑袋,“我自己家想进就进,为什么要敲门。”
夏晗瞪大眼睛,看他一脸正义地耍无赖:“你怎么不讲道理?”
“讲道理?”傅琛嗤笑出声,“道理要怎么讲?”
夏晗很认真的解释:“就是你不该不经允许就进入我的房间啊。”
傅琛努力忍住不笑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你做的不对。”
真是奇怪,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哪怕没有继续涂药,身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痒了。
傅琛罕见的有耐心,他往后退了几步,把房门关死,然后站在房间里敲了几下门:“我进来了。”
夏晗:“……”
傅琛再次把药膏递给她:“涂药。”
夏晗不再与他僵持,慢慢从被窝里滑出来,“裴珺瀚怎么走那么快?他不是刚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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