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亭看了看门的方向,那里露出了半条裙摆,此时又缩回去了一些,似乎是人打算进来,但听到说话声止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姐问我一件事,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告诉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不能说?”说完,王长安也意识到自己这么说有点不对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古亭不会理他,谁知对方却道:“说了会要人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人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王长安更加不解了,还不如不说,可古亭却失去想说话的兴趣,往后靠了靠,再度阖上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古亭虽然醒了,但情况并不好,也不知为何他暂时只能上半身动,下半身还是动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,可能是躺久了的缘故,恢复几日应该就能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是这么说,可任谁都能看出他貌似平静下的窘迫,之前他偷偷在屋中试探着想下炕,可惜没拿住力度从炕上摔了下来,这才惊动了王长安和晚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古亭哥,你要是想出恭就跟我说,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。”王长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香避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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