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这,王香儿在还没进门时,苗氏就对她非常不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这是题外话。这些年王香儿在杨家过得并不好,本就瘦,现在更是瘦得只剩了一把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前日上了吊,纤细的颈子上两指粗的紫红色淤痕,遮都遮不住。再加上这几日被关在柴房,蓬头垢面的,没吃饭脸色也不好,大白天的突然这种方式出现,可不是吓坏了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苗氏掀唇就骂道:“走路都没个声响,真当自己是鬼啊。瞧瞧你现在这样,鬼都比你好看,你是故意吓我老婆子还是怎么,指望着把老婆子吓死,你就能作威作福了?瞎了你的狗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苗氏骂起人来,能变着花样骂三天不带重样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大抵是晚香第一次见到如此‘能言善道’之人,她即使心里早有准备,也不免被骂得有点懵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还记得自己是来找苗氏认错的,便一直低头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恶语之所以能伤人,就是因为它的冲击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苗氏再度旧事重提,骂晚香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,连个儿子都生不出,老三家要绝后了,还骂晚香下贱无耻,以为跟老三生不出儿子,找个野男人就能生出来了,骂她是娼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股让晚香全身都为之颤抖的愤怒从心中爆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