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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前院时,碰见杨家老大杨大洪的媳妇田兰花。

        田兰花像看妖怪似的看了晚香一眼,眼神有些躲闪,可旋即她似乎就明白过来了什么,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没跟晚香说话,钻进了东厢二房的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家的男人们似乎都下地去了,前院里一片寂静,只有几只鸡在院中空地上找食,时不时的咕咕两声,在宁静的清晨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香还没踏进正房大门,就看见正对着堂屋大门的炕上,盘膝坐着一个老妪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十出头的年纪,一头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髻,人挺胖的,坐在炕上像一座小山。脸上却没什么肉,再加上她颧骨高,人老了眼皮也往下塌,越发显得面相刻薄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妪没有抬头,晚香就能在脑中刻画出她的相貌,还有那张薄薄的、像一把刀子似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嘴里藏着这世上最恶毒最难听的语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香感觉到腿在打颤,她想这是她几天没吃东西的后果,可她也知道这是来自这具身体里最深处的惧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原主对眼前这老妪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畏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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