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摞刀子已经被人在桌上排开,“船妈”从中拿起一把细长而扭曲,形如银蛇的刀子,再端起一碗酒,在郑健招的身上一泼。

        凉丝丝的酒,让郑健招再次趋于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苦笑着说:“你们的组织还真麻烦,加入进来要忙活半天,杀个人也要忙活半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船妈”耸了耸肩,说:“形式主义呗。现在流行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刀刺下,刀子几乎整个没入了郑健招的小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剧痛之下,郑健招的眼珠子几乎都凸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……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幸亏宋乘龙的房间有较好的隔音设施,要不然郑健招的惨叫声,足以把警察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船妈”打了个手势,其他客人纷纷拿起桌上的刀子,选取自己最中意的位置,亲自下手。彼此还互相谦让。“您老先吧。”“不必,你加入还比较晚,你先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犹豫着不敢下手,甚至因为胆小、晕血而出现不良反应的,则会被大家嘲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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