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贺天似乎声音又苍老了不少,带着无奈,“婉儿,你当真要陪傅弘昊去北境受罪?陛下已经免了你的罪过了,还许你们和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婉抿抿唇,眸子里全是歉意,“父亲,你莫要再劝女儿了,女儿心意已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贺天似不甘心放弃,“婉儿,你当真要为了愿意失去终身的自由,父母也不要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褚贺天一儿一女,可儿子战死,女儿自愿被圈禁,你有没有想过,我和你母亲以后的日子如何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婉一副决绝的模样,跪了下来,“请恕女儿不孝。”一副这件事情没有转圜余地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褚贺天幽幽长叹了一口气,仿佛又苍老了十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转身往花厅外走,“你若是铁了心要去北境陪他,那就多收拾些细软,总有用处,你没被陛下责罚,没必要路上同他一起风餐露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婉看着褚贺天略微佝偻的被,跌坐在地上,满面泪痕的在心里说对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弘昊从大理寺被放出来,发配至北境的那天,一出城,便见褚婉一身黑衣劲装,带着黑色的斗篷等在路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嘴角微微张了一下,许久才问,“你并未被定罪,这是做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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