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被她勾住了手腕,疼的龇牙咧嘴的,大意了,忘了这贱蹄子力气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庆有见云楚瑶对张氏不敬,也一声怒喝,“你怎么能对你祖母这般不敬?又故意欺骗你爹,让你爹去喝童子尿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楚瑶冷冷的睨了这对母子一眼,语气森然,“会有祖母一口一个贱蹄子叫自己孙女吗?再说了我可没有骗你,信不信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庆有以为她是耍着自己娘俩玩的,起身便要往门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楚瑶把玩着手上的银针,慢条斯理的说,“你现在是不是时常觉得头晕,浑身无力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庆有一听,她说的这些症状和自己的症状都对上了,登时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有三四天的时间,这毒若是不解,你会化为一瘫脓水。”云楚瑶云淡风轻,事不关己的陈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庆有和张氏一听这毒不解会化作一滩脓水,腿肚子开始发抖,又退回了院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......当真要童子尿才可以解?还有其他解毒的法子吗?”云庆有有些不情愿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喝一碗尿算个什么事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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