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……能打破僵局的就只有霍盟和造神计划了。”老人说着，咳了两声，望向佑凉：“你跟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，你觉得他们能从里面出来吗？”
佑凉轻笑道：“老板，能坐上领袖位置的人，并不蠢。”
“可你看，我当初就是坐在领袖的位置上，如今却变成这样……”
“那是您不懂得取舍。”佑凉道：“如果您懂得取舍，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，至少，不至于被条赶出门的丧家之犬回来报复。”
“佑凉！”莫启拍桌而起，怒视佑凉。
美莎子在莫启站起来的瞬间，就把匕首抵在他的喉咙处。
佑凉看了眼美莎子，冲她摇了摇头，美莎子心有不甘，但不愿意违背佑凉的意思，把匕首收回来，死死盯着莫启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老人缓缓点了点头，“我当初把他赶出去，也顾忌了些情分，没准备赶尽杀绝，没想到他会卷土重来，带着对我们的恨意，爬得那么高，然后回来复仇。这样的人，留不得啊……”
佑凉看向窗外，“留不得也留下来了，从一开始，我们就没有能力跟对方决一死战，所以才采取了这个办法，谁知道那个老东西在看到建筑的时候就聪明得选择没有进去，现在也不知道藏在哪里了，那我们只能靠霍先生和盛小姐打破僵局了。”
提起这点，佑凉问道：“老板，您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建造赫兹技术原来的基地？”
“从哪里开始的，就在哪里结束……”老人垂下眼帘，落在满是褶皱的手上，“原来的地方已经没了，现在也不知道盖了什么建筑，我也懒得大费周章地回去，我的身体不允许，那么至少在我还能喘气的时候，完成我的心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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