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，是佑凉先生的邮件。”
老人伸手拿过平板，戴上挂在脖子里的眼镜。
“去把莫启叫来。”
“是。”
莫启走进办公室，态度和语气比之前要严肃。
“老板，您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“以后，别做些小偷小摸的事，不要往霍盟里扔人，这场仗，我想打得公平公正，即便是输了，我也认了……我只是想告诉所有人，当年，如果我们真的企图颠覆世界的话，就不会将实验成果拿出来分享……可被欲望支配的人，就像失了心智的恶鬼，毁了我们……”
“老板！”莫启有些着急：“我们走到如今这一步不容易，何况我们的实力本来就不如霍盟和造神计划，即便有再多的人加入进来，要训练他们，也需要时间，和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……我这也是为了老板的计划。”
老人摇摇头，把拐杖放在大腿上，转动轮椅，缓缓转身。
“我跟老杨一样的年纪，可我现在却像个苟延残喘的八九十岁的老人，我的时间不多了，这场仗，该怎么打，就怎么打，告诉世人，赫兹技术，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！赫兹技术，原本就是为了让人类更好的生活才进行实验研发的！咳咳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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