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抹得差不多了,安娜把药膏塞进严格手里,丢下一句“手臂上的自己解决,实在不行就找纪南”,然后去厨房把手洗干净,拿上包走人。
背影干脆利落,严格无奈失笑。
将纪南从楼上叫下来,帮他把手臂上的红斑处抹药膏。
“严哥,你酒精过敏,那以后就别碰酒了。”纪南苦口婆心地劝说。
严格:“你不觉得酒是个好东西吗?”
纪南:“……酒确实是个好东西,但严哥,你有酒精过敏症,就算想跟安娜姐旧情复燃,也不需要这么拼命吧?”
严格挑了挑眉:“你很聪明。”竟然看出了他的意图。
纪南嘴角抽搐,抹到一半忍不住停下来吐槽:“严哥,我发觉你真的很不懂女人心。”
“难道你懂?谈过恋爱?”
纪南:“我是歌手,创作的曲子里如果没有灵魂和情感,那么唱出来的就是空洞冷漠的歌词,不是感情。每个歌手都有心思细腻的一面。”
严格等后背的药膏差不多被吸收之后,将衬衫拿过来披在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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