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千千身上就穿着戏服，妆没画，发型也没弄。
盛七晴对造型师说：“先帮她整理好。”
凌千千被造型师摁在椅子上，盛七晴双手抱臂就站在身后，从镜子里看着凌千千。
凌千千也通过镜子看着盛七晴，嘴唇嗫喏了下，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：“前、前辈……你真的相信不是我做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盛七晴淡淡应了声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谁都怀疑是她做的，像七晴前辈这样高高在上的人，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她……
谁知，盛七晴说：
“你胆子小，做不来这种事。”
凌千千难得无语凝噎了下，没等她继续问下去，造型师说了声好了，凌千千只好起身，将位置还给盛七晴。
暗香的妆容比墨香的妆容要阴沉，更加冷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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