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把她的身体往水里压了压,她大叫出声,紧紧圈住他的脖子。
“巩眠付你这个混蛋!”
他笑得是愈加得意。
“我就是混蛋,怎么样?要么帮我灭火,要么就自己游回去!”
她咬牙,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择,惟有软着声音哀求。
“你把我送到池边去,等回了房随便你想对我做些什么都可以。”
这样的话无疑对他来说就是极致的诱惑,但是,他却似是考虑一样沉默了半晌,随即,他挑了挑眉。
“你确定我把你送到池边去,你回到房里真的随便我做些什么都可以?”
“当然!”
她话虽是这样说的,但心里却在暗暗唧咕:等到了池边,她理所当然不会否认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,反正善变是女人的天性,她可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多不道德。
但她错估了一样。
她的这么一点小心思,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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