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那两抹身影进了警察局,江沅才扯了扯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上了车,警察局在倒后镜内越来越远,一个拐弯,就彻底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沅阖上双眼,始终觉得胸口闷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到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爸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街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巩眠付,我没有办法原谅他,我也没有办法当着他的面喊他一声爸爸,记得一开始我不得不回到秦家的时候,他在我的面前装的一副慈父的样子,我还一度信以为真,直到时间久了我才发现,有一些人,他的性子本来就是那样的话,那就一辈子都只会是那样,不会有任何的改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譬如,秦文山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