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对黑色情有独钟,和前两次见面一样,穿的依旧是黑色的上衣,具有浓郁战术风格的软壳冲锋衣拉链恰好拉到领口处,喉结若隐若现,容颜硬朗沉敛,单手打方向盘的姿态,有种粗狂的帅,又酷又野。
这样的男人在部队,必然是个刺头,兵痞。
别漾操纵无人机,在前面为他引路,直到汽车引擎声近在耳畔,她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,投向远处。
陆巡领头,被甩在后面的牧马人,齐齐朝她的方向奔赴而来。
这一幕似曾相识。
小时候贪玩走丢过,别漾自己找到派出所报警。她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等了半天,别东群那辆低调的轿车才出现。
那时她还不满六岁,见到父亲时竟然没哭,只略不耐地说:“怎么这么久啊,我都饿了。”
反应与年龄不符。
别漾独立到不依赖任何人,不期待除自己外的温暖,哪怕是无条件爱她的别东群和陆鉴之,她都尽可能地远离他们的羽翼。不知从何时起,她开始下意识地提醒自己,人心易变,自己给的,才叫安全感。
此刻,她不想承认,那个才让自己以性别不同拒绝的男人给了她久违的安心。
别漾转头看向别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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