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杨扬怼完的师兄很忧伤,对杨扬说道:“我很忧伤,来点杜康。”
这次轮到杨扬无语:“……”
见杨扬无语,师兄的心情终于变好,这才随口问道:“对了,杜康是什么?”
“是一个造酒的人,一般都用他的名字来指代酒。”杨扬难得有心情解释,他又喝了一口碗里的酒,总觉得今晚喝的酒比宗门自酿的白石大曲好喝些,虽然仍与师父花费心血酿造的佳酿差几筹,但还是不错的。
杨扬有些奇怪,据他所知,宗门内应该不存在他还能喝的下去的酒才是,难道是华师兄这个技术流选手,钻研出了新的酿酒技术?
杨扬道:“师兄,今日喝的酒是?”
刚刚发出疑问,华沧阳立即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,站出来开始详细的讲解起来,“哈哈,杨扬师弟你可是问对人了,这酒是我参照许多古老的酿造方法,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后,经过漫长的工艺流程,才酿造成功的新品,今日匆匆取出,还未来得及为此佳酿取名,但我听了师弟刚才一番说辞,倒是有了些想法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酒名‘沧阳’如何?”
杨扬没开口,其他师兄不高兴了,李照轩接过话头,开始说教起来,“此酒酿造成功,我和几位师弟任劳任怨,不说居功至伟,但也费尽心力,酒名怎能只用你的名字,而不提及他人?”
华沧阳摊手表示无奈,“可酒名总不能把我们的名字全写上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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