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研戳小纸人诅咒人的玩意居然还能说增进道行？杨扬想想也是醉了，不过他当然听不出李照轩语气中的讨好，只是说道：“师兄你在说笑话是不是，你不觉得很冷么？”
“不是笑话啊？跟你说啊小师弟，这里面有通玄的手段，有高深的道理，有……”
“师兄你戳死人头、死人手还有死人胸和死人腰就是通玄的手段？”
李照轩一本正经解释，“道法三千，殊途同归。所以这自然是通玄的手段。”
“那种既不要人性命，又可以让人死去活来的力量，就是高深的道理？”
李照轩继续一本正经解释，“万事万物，求得真解，皆可为道。所以这自然是高深的道理。”
“这样也可以？我真是很久没听过如此清新脱俗的解释了，三师兄，你不去当神棍太可惜了。”杨扬差点无言以对。
“惭愧惭愧……”
惭愧毛啊，你以为我是在夸你？这一次杨扬真的无言以对。
当然，大师兄陆道灵至始至终都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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