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您在说什么胡话?映柳不是您最孝顺的孩子吗?我为您上下打点,还为您跪过宣德殿,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您死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映柳,”顾万安哈哈大笑,“我真不知道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万安,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您这样的父亲……”顾映柳站在牢房前,俯视着老者的脸,“还请父亲早点享用,您不是最喜欢城东酒楼的下酒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是疯了!”顾万安嘶吼着,镣铐撞在牢房边缘,发出哐哐的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子现在有想守护的人,”顾映柳半蹲在老者跟前,“所以,麻烦父亲牺牲一下,成全孩儿,孩儿也不想对父亲动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得很!”顾万安笑得猖狂,“像你这样冷心冷肺的怪物,居然能有喜欢的人,真是奇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映柳没耐心和他耗,他还等着回去陪容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是要儿子喂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万安拔出酒塞,一口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,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放心,母亲不会等您的,她早就过了奈何桥,您下地狱也等不到她。”顾映柳勾起唇角,酒中已被他下了剧毒,便是华佗在世也难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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