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映柳朱红衣袍未换,眉间朱砂痣被茶汤的热气氤氲,灼灼似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絮下完朝便瘫在宣德殿后的长榻间,上早朝比跑一千米还累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监总管田吉手执拂尘,躬身站在不远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这招实在高明,既羞辱了顾映柳,又能给霍澄添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絮听着田吉恭维的话语,一脑袋问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什么时候想羞辱顾映柳了,给霍澄添堵他倒是明白,和他的心上人共处一室,不就给他添堵了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真的是社畜,顾映柳就是他的直系老板,他的kpi完成全看老板的满意度,他哪里敢羞辱顾映柳?

        容絮左思右想,终于回味过来,他穿的是一本男男,不能用正常的眼光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孤男寡男共处一室,不就是败坏顾映柳的名声么?

        昨天光顾着关心顾映柳的身体状况,没有注意到他的名誉问题,是他的疏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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