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娘瘦的不像样子,她借助着星光,紧紧眯着眼,才能看清手中的针线,就这样,还时不时的扎到自己的手,她老的就像一个僵尸,无奈的和秦墨聊了起来。
秦墨摇摇头。
“小孩、中年和老人,每个年轻的存在,都有它的价值。”
“那我们这群老不死的,存在的意义什么?”刘大娘突然笑着看了眼秦墨。
秦墨微微一愣,仔细想了想,张了张嘴,又实在说不出口。
刘大娘将缝好的大衣,披在了秦墨身上。
“秦先生,就连你也不知道吧?”
“其实,我们这些老的连路都走不动的家伙,已很感谢您了,感谢这华夏的美德,但终归是拖油瓶咯!老了,就没用了,这事儿甭管谁,都得承认。”
刘大娘叹了口气,费劲儿的将针线收在盒子里。
这盒子中,已没有线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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