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看了眼锅里的残渣和那脏了的锅铲、案板,他犹豫了下,还是先替刘爷爷把这些洗好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,他下次再做饭时,肯定会难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很难想像,有一天刘爷爷做饭时,竟会乱了心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这可能是因自己说错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秦墨不敢想,这话里的表层含义,究竟意味着什么,能让刘爷爷做饭时如此失态,他曾经说过做饭是件神圣的事,但现在看来,一切好似随着秦墨说出的话,什么都不再神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秦墨再找到刘爷爷时,他就坐在间荒的黄土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随意掀起的冷风,就将他衣服弄得有些凌乱,他就像一座雕像,石化在了那里,望着远方的漫天沙尘,彻底失了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静悄悄的坐在刘爷爷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自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秦墨也知道,自己提起的事儿,肯定是揭了刘爷爷的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