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琴子房早就想死了……”
这是多么大的懦弱和自卑,才能让这些人说出这样一番话。
“秦墨……”
有很多人,想安慰呆愣在那里的秦墨。
“滚。”
他只说了一个字。
琴子房葬礼那天,秦墨特意从间荒回到了华海江南,这中间空闲的几段时光,下镜面和上镜面彼此都没任何动静,仿佛陷入一种无边的尴尬中。
白事是在琴家举办的。
虽琴子房不过是琴家旁系,但如今早已能列入琴家祠堂之内,与历代琴家家主平齐。
他也是唯一一个,以武入琴祠堂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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