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这是几十万亿的浩荡工程啊!
在会议结束后,廖权和董渊很疑惑的问钱箫,“钱家主,你真愿意陪那个疯子玩?”
他俩实在想不通,连钱家都愿意折进去,究竟是为什么?
钱箫停下脚步,给两人各自递了一根廉价香烟,拍拍两人肩膀,淡笑道,“人活的要有格局,秦先生能够看到我们这个层面不能看到的东西,他说世界末日,那这个世界一定不会好过。”
“你们俩要明白。”
“我们这不是陪秦先生烧钱,而是再做一场投资。”
“当世界大乱时,所有的钱都成了无用的纸,那么倾家荡产去投资,用来躲避祸乱,又有什么不好呢?”
钱箫眯着眼,望着远处。
嘴角吐出一股廉价香烟的烟雾,“我别的不行,但投资的眼光,可从来没错过。”
在这一晚,整个焱阳、乃至华夏,都仿佛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中。
秦墨抱着晨婉,静静的坐在别墅的后花园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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